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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金针堂,大开眼界的水萍立即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对顾家西院的人滔滔不绝说了。
她跟说评书似的,听得花堂嫂和大伯母几人合不上嘴。
花堂嫂大声道:“那个吴爷怎么那样坏,他会不会跑到关口镇来?来了也不怕,我跟他拼命。”
二堂嫂点点头:“四妹以后还是别去县城,有坏人。”
三堂嫂舒氏在忙着给小陆子和乐水洗衣服,放下搓衣板道:“不怕,长水在县令身边,沈县令是自已人。
现在三石他们也都在家,还有我娘家兄弟要来,那些人敢来关口镇,直接抓去县衙管他们赔银子。”
顾沐云把人打一顿,县令还判了二两银子,这可是赚到了。
要是那一群人敢再来找四妹麻烦,自已一定冲上去打几棒,也要赔偿。
大伯母却是神情复杂,放下正缝补的鞋子,对坐在旁边抽烟的大伯道:“大房那个,怎么就这样歹毒,当年明明是她们胡说撵走老三,现在还对四丫头使坏。”
她连顾婉玲的名字都不想提了。
大伯搓着因为修房干活满是茧子的手,皱着脸道:“就看顾砚山会不会做人,我看天快黑时,他进城去了,好像是有急事,恐怕是他爹娘叫他去的。”
大伯母又叹气:“钱氏也不是个拎得清的。”她又想起正月里顾钱氏的作恶。
“你说,这究竟是什么人总跟我们西院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