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美梦终于成真的感觉实?在是叫人想要?流泪。骆乔抓着席瞮的肩膀,将他推倒摁住,亲密地?压着他,控制着她天生的巨力,不让他难受或受伤。席瞮紧紧抱住了骆乔,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他不愿被动?,与她热烈地?共舞。激烈的翻搅交缠,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一般,两人的唇仿佛粘在一起不能分开。形制相同?的婚服变得?散乱,不知过了多久,骆乔才微微抬高?嘴唇,额头?抵着席瞮的喘息着,感受到爱人剧烈的身体变化,用?沙哑的声音说:“这?么多花样?呢,你喜欢哪个?”席瞮轻笑,嗓音醇得?像陈年的酒:“我都喜欢呢?”“那我们就都用?。”骆乔低头?,再度亲吻她的新郎。红烛,燃了一夜。要说骆乔不愧是武将呢,新婚?”席瞮立刻就想到?:“长?安?”“对。”骆乔说:“长?安还没乱,穆泰还在胡作非为,嵇充实在废,帮他一把吧。”那颗杏被察子拿走,几日之后辗转出现在了并州太原郡大将军府嵇充的桌上。“骆高羽婚礼遇刺,暗器就是一颗杏,你?们信吗?”嵇充指着杏对属臣们说。军师沉吟着说:“骆高羽此人,寻常刀剑都奈何不得?她,区区一颗杏就想刺杀她,她自己怕是都不信。”左卫将军说道:“可她在追查,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看传来的消息,线索指向了长?安。”众人一听见?“长?安”两个字,不约而同看向嵇充。他们的大将军与长?安宫里的那位可是不死不休的,前些?日子,穆泰在朝堂上痛斥已逝的帝师,不仅驳回了给帝师的追封,还派人封了帝师的旧宅。此事传到?太原郡,他们都怀疑穆泰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样!“你?们觉得?,这‘刺客’若是长?安派的,骆高羽查证后会善罢甘休吗?”嵇充问。“她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军师语气森然:“她野心不小,今年若不是她成婚,以长?安之混乱,她的军队说不定早就越过?黄河,兵临河内郡了。一旦她拿下司州,西逼雍州,北抵汾州,对我们是极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