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一个旁观者无法评价两人谁对谁错,但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这件事,无法否定。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昨天李家升对于村长的质问箴口不言,因为他并不清白,一旦开口,什么都解释不清。按理说,随着李婆娘的下葬,李家升的所作所为也会被时间埋没,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他也可以离开泉林村去追求曾经被他放弃的事了,他会有新的家庭、新的朋友、新的人生,一切都可以如他曾经设想的那样重新开始。可偏偏在今天,他找上了苏裕,并且没有任何隐瞒地将故事讲述了出来。“至于小周闪现苏裕躲了躲,没躲开。无论他将头偏向哪里,李家升都回毫不在意地重新将手覆上来。李家升做惯了农活,身形比之之前高壮了不少,苏裕要想撞开他跑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在原来状态下可能还行,但现在他因为迷药的原因,四肢无力,要是蓄力一撞的话,他也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往外跑了。水泥地板冰凉冷瑟,穿过了苏裕的衣服,渗透了他的皮肤,直冲心脏。冰冷的温度让苏裕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沉静,混沌、嘈杂暂时被阻隔在脑外,但不一会儿,这些烦人的玩意又卷土重来,再次袭击苏裕的大脑。苏裕轻轻的晃了晃头,只觉得头疼,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在半梦半醒间做出,说出的话也仿佛梦呓低语。苏裕有气无力地呵斥李家升:“放开!别碰我……”李家升屏蔽了苏裕说的话,他晦暗不明地眸子死死盯着苏裕,看着看着,他咧出了一个笑脸。没多少真心实意,只让人觉得怪异扭曲。苏裕:“……”李家升的手掌粗糙,指腹指间有着大大小小的茧疙瘩,指关节肿大、皮肤干裂,早就看不出来当年握着笔写字的那双手的影子了。这双手腥冷粘腻的缠着苏裕,像蛇一般,蛰伏在苏裕的脸庞,只要苏裕一有动作,这双手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击,将猎物捕获。苏裕不想做一个听话的猎物,他叛逆、固执,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逃脱追捕的机会。要知道,猎手不会因为猎物的听话就放过它,他只会觉得这个猎物愚蠢的走近了自己的陷阱,然后虚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