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阿爹和含玉去他们住的厢房,楚含岫道:“天气马上就要凉下来,被子的棉花用的都是八斤,用到过冬前,应该没问题。”“含玉你先睡,我去你大哥屋里,跟你大哥说几句话。”楚含玉刚见到楚含岫,正是黏糊的时候,眨着眼睛看着自家哥哥,想继续粘着。楚含岫你一手戳在他脑门上,“先睡,晚上去我屋里玩都行。”见哥哥这条路走不通,阿爹那儿更不行,楚含玉认命了,脱了衣裳鞋子上床睡觉。楚含岫偏头望着阿爹,父子两个回到他住的主屋。“含岫,”只有他们父子两人的主屋里,沈明轩的眉头轻轻皱起,“你给那个武安侯,治得怎么样了?”沈明轩是这个世上,楚含岫非常郑重地对自家阿爹道:“刚开始的那样做,是为了借楚含云的身份接近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疗伤。”“那会我想的是,等把他治好,我就回平阳县,带着你跟含玉去忻州。”“但是没想到楚含云的事儿跟上辈子相比提前暴露了,我替他圆房行房一事自然也被赫连曜,也就是武安侯知道,然后我才知道,赫连曜那会儿其实已经知晓是我给他治的玉屏穴和天钥穴。”“赫连曜决定休了楚含云的那天晚上,便找我说话,摊了牌,我跟他,现在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沈明轩皱着眉,楚含岫给他写的信上,只写了楚含云被休,他也出了侯府,现在住在四方街,要把他们接到京都。同时还告诉他,赫连曜休了楚含云,但是楚含云还没来得及把楚含岫替其圆房行房一事捅出来就哑了,所以让他在陈春楚含清,还有赵嘉树楚含茗面前遮掩一下,不要提起楚含岫曾经被楚家以当侯府侍君的名义进了侯府。与赫连曜摊牌,还要继续给赫连曜治疗一事也说了一嘴,但是现在才从楚含岫嘴里知道具体的细节。当听到赫连曜休了楚含云那晚,就去找他摊牌,沈明轩升起几分怪异:“那到底有,还是没有?”楚含岫望着自家阿爹:“没有了阿爹!”“我现在给他治疗光明正大,不需要再用那种法子。”而且……楚含岫在心里嘀咕,赫连曜中春药那次,实在是给他留下了阴影,他现在偶尔见到大小长度差不多的物件,屁股还反射性地抽抽呢。他才不跟赫连曜zuo。呸呸呸,他在想什么玩意儿?!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含岫赶紧纠正,一双没有丝毫迟疑的明亮眼睛望着自家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