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无意识的应了声。袁晓琴不怎么喜欢吃鸡蛋,鸡蛋羹就更不能接受了。他揭牌大吉周家的济世堂开了上百年,十多年前遭打砸一番后被封,几年前旧址也被拆迁,重新建成了钟表厂家属楼。爷爷力有不逮,但心里还念着重开西园的事。宋禹衡弟子已经有两个,西园再兴与否他都无所谓,但他想把济世堂重新开起来。“有选好地址吗?”沈棠也赞同开个医馆。这样宋禹衡看病就不用四处跑,也不会有人不时上门来打扰。就是要兼顾学业和医馆,宋禹衡应该会有些辛苦。“沈老板有没有推荐的地方?”沈棠隔天就带宋禹衡去看了两个地方。一处在中央街,上下两层,占地三百平,如果空间不够,还能把周边的几家店铺也买了,并在一起。一处在朝东巷子,是个华侨的小洋楼。地方很大,就是有些僻静。宋禹衡选了小洋楼。他也无需选在闹市招揽客人,他就是最好的招牌。小洋楼重新装修,热火朝天。宋禹衡跟沈棠每天都会去看一眼进展。郁时易在四九城待了半个月,带着郁时易和成芳果去了海城。小洋楼也修建结束。“我写吗?”沈棠看着眼前空白的匾额,有些惊讶。他这些年书法倒是有了不小的长进,但也远不及周明庭。“你来。”宋禹衡将蘸满墨汁的毛笔递给沈棠。“是我们的医馆,我和你。”跟周家无关,跟别人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