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现在正在生长发育期,如果长得快后期可能还要换一个。”
涉及到专业问题,梁朝曦终于多说了几句。
“没问题,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过了一会儿杨星野又说:“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托人找到了一匹和毛吾兰那匹长得差不多的小马,就是年龄可能稍微小一点,你觉得这样可以糊弄过去吗?”
“稍微小一点的话应该看不太出来,而且马要养伤,活动量小的话肌肉也会掉一部分。
大小胖瘦影响都不大,关键要看毛色,额上、鼻梁及咀唇的斑纹。
还有马匹的四肢,膝盖或膝盖以下到蹄上方,也会有长短不同的白色部分,就是脚的标记,同一匹马四条腿的标记也大多数是不一样的。
这几个点是最容易露馅的。”
杨星野没想到一匹普普通通的纯色马还有这么多细节,顿时有些头疼:“等等等等,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记住。”
“我把这些发到你微信吧。”
梁朝曦说着拿出手机。
“这几点都要一模一样才行吗?”
杨星野这才明白当初梁朝曦说两匹一模一样的马不好找是什么意思,忽然就觉得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变得有些生死难料不可预测了。
“那还得看毛吾兰的情况了。
如果这孩子对小马非常熟悉,不说这几个关键点一模一样,至少要大差不差。
我想了想,动物生病前和生病后性格也是会产生改变的,这一点可以有合理解释,但是外观上的差别就没办法用生病做借口了。”
杨星野叹一口气:“好吧,我尽量找。”
虽然难办但他生性乐观,尤其信奉天无绝人之路,此时发愁无济于事,也就决定先不去想这事儿了。
杨星野转移了话题:“你不好奇昨天晚上的熊最后怎么处理了吗?”
梁朝曦确实有些关心那只熊,只得配合地问:“怎么处理了?”
杨星野想起和棕熊竞速的事情立时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把昨天晚上的经过讲了一遍给梁朝曦听。
作为一个对棕熊有一些了解的兽医,梁朝曦对杨星野的做法是十二万分不赞同的。
她表情严肃,眉头紧蹙,常常挂在嘴角边的一丝笑意彻底消失不见了:“这种情况还是用吹针麻醉比较好,现在有比较成熟的麻醉方案,危险性会更小。
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幸好昨天你遇到的这只棕熊没出现什么过激行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星野对此却不甚在意:“其实也没什么事,最近生态环境好了,我们哪一年不遇到几次熊,一般弄出点动静放个鞭炮什么的就能把它们吓跑了。
昨天的情况也是事发突然,实在是家伙不太合手。
要是真的等着你们来吹针麻醉,怎么把它从房间里面再弄出来也是个事儿。”
梁朝曦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她的理论知识显然是没的说,但是一旦遇到实践中千差万别的各种现实情况,她那点儿泛善可陈的经验也确实有些不够看的。
熊不会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你千里万里赶过来吹针,更不会在被麻醉之后还能听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杨星野因为各类野生动物出警那么多次,不能可能每次都按照各种动物的习性准备好所有用具,这种情况,只能靠灵活机动才能最终又快又好地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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