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了。”
老头子骂老太婆:“傻婆娘,听话不分清。
我没说那媳妇儿不正经想野男人。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男人不怀好意。
天要黑了,大男人找人家单身女子聊事儿,还带着腰刀,决不是好事儿!
要出人命的。”
懋功问:“她的男人回家来过吗?”
“她男人逃离河工地不假,我昨夜间望到他家亮过一次灯,应该是她男人回来过。
我估计她男人白天躲在村内村外哪个草垛里睡觉呢。”
三管家说:“不妙,不妙!
衙役都是练过刀枪的。
她夫妻俩斗不过带腰刀的衙役,今夜必有刀光之灾。”
老太婆说:“女人命苦啊,做女人难呀。
男人糟蹋女人,最多化点钱财了事。
女人被糟蹋,终生抬不起头,甚至一死了之。
俩位大爷,行行好,想个法子救救那个年轻的媳妇儿。”
懋功看着三管家,三管家亦望着少主公,俩人心意相通。
三管家说:“老人家,天色还不暗黑,咱不便显身,麻烦你老悄悄地去看看动静。”
老人悄悄去了那家,三管家问:“是否带上棍棒家伙?”
懋功说:“万一能好说好散,若咱带上家伙,倒显得咱们挑畔是非,见官短理。
若他有强暴行为,咱们两对一,前诱后击,出其不意,用软索扣颈制伏对方。”
徐懋功撩开外袍,解下腰带,沉甸甸的铜环,极像一个扁平的红柿子。
三管家解开腰带,一根丝绦带一丈多长。
三管家把丝绦带一端结成活套扣。
扬手一撒,活扣套住屋内一张板凳,拉出门外,俩人坐下等待老人家。
老人家回来说:“确定只有一个男子官差,有一把长腰刀。
堂房里点亮了小油灯,那个男人与小妇人搭讪。
屋外院场边长着荆树作为篱笆墙,荆树不长刺,可以借荆树隐身接近屋檐下。”
懋功抬头望天,晚霞余辉不见了,对三管家说:“暗光上壁,咱与他面对面,也辨不清咱俩的面孔。
悄悄地去看看,如那个男人识相离开了,咱就各行其道。
否则!
就义不容辞了。”
俩人悄悄地躬身潜行,顺着荆树篱笆,依草垛旁边,走到草屋檐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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