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新杰疑惑,“那你这颗……?”
“唉,买了棵长得一模一样地,用来聊以自慰罢了。”
胡羽飞轻轻抚摸着树身,擦了擦眼角不存在泪,“我的摇钱树啊……”
“顺便提一嘴,博物馆的那些家伙后来告诉我,他们调查了一下我的那棵树,发现是目前没有发现过的品种。
现在这棵树就是普通的石榴。”
另一边,欧阳凌锋注意到胡羽飞的书房有一个阳台,阳台上摆着一个一人高的大水缸,水缸里装了一些水,水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绿藻。
“你在水缸里养金鱼吗?”
他调笑着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结果胡羽飞认真的回答了,“严格来说是鲤鱼,你不说我都忘了,该喂食了。”
欧阳凌锋凌乱了,“你这鱼……该换水了吧?”
“不不不,她就喜欢这样的环境。”
胡羽飞从旁边一个大袋子里舀起了一杯颗粒状的鱼食,敲了敲鱼缸,“阿碧!
吃饭了!”
“哗啦——”
伴随着他敲缸的动作,一个人头从缸里钻了出来!
不过仔细一看,那其实是一张结合了人类特征的女孩脸,虽然有着人类的五官,但皮肤是细腻的鲤鱼鳞,脖子上也有鱼类的腮。
她用双手搭在缸沿上,她的手指上也有鱼类的鳍,众人发现女孩完全不眨眼,因为鱼类是没有眼睑的。
胡羽飞把鱼饲料倾倒而下,被她张开大嘴稳稳接住。
她的口腔内部也像锦鲤一样长着细腻的牙齿,此情此景令密集恐惧症患者感到非常不适。
“这是我一个初中同学送给我的,她叫金合碧,我都叫她阿碧,因为家里很穷,所以被班上的其他同学霸凌。”
胡羽飞回忆到,“当时只有我在帮她说话,于是老是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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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合碧……”
提到初中,上宫弦月就有发言权了,“是那个跳河自尽的金合碧吗?”
“对,她在一次放学路上被班主任侵犯了,事后班主任倒打一耙,说阿碧勾引了自己。
他媳妇信了这家伙的鬼话,天天放学找学校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他们开除金合碧,班上其他同学更是对他恶语相加,阿碧顶不住压力,自杀了。”
“天哪……”
上宫弦月惊讶地捂住了嘴,“这些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
胡羽飞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阿碧决定自杀的那一天,十八班主任约到了河边,然后抱着他跳河地?”
“我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班主任其实水性还不错,所以他挣扎着游回了岸边?”
“我……不知道……”
“那想必你也不知道,我在岸边拉了班主任一把,然后把他推倒在旁边的树上撞晕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之后发现我把他的手脚都用绳子绑好,并且在他的脚上绑了一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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