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苏利文问哈洛威。
哈洛威回头看坐在飞船侧边座椅上的苏利文。
飞船没有专门的载客设计,侧边座椅可以坐下两人,但不太舒服。
苏利文没有抱怨。
“你不救我,我就被揍死了。”
哈洛威回答,转回去留意前方无穷无尽的丛林,他的飞船穿行于丛林之上,飞向他的树屋,“这样可以换来好几个诚实的回答了。”
“你为什么被吊销律师资格?”
苏利文问。
哈洛威有点吃惊。
“好吧,我没预料到你要问这事,”
他说,“我以为你想问我和伊莎贝尔之间怎么分手的。”
“这事我听伊莎贝尔说了,”
苏利文说,“反正听了她的版本。
但她说你不愿意谈为什么被吊销资格。”
“想查出来也不难,”
哈洛威说,“新闻上都写了。
我不愿意谈是因为那也是因为我犯傻。”
“你这么说的话,我肯定想听听看。”
苏利文说。
哈洛威叹了口气,按下自动导航,转过座椅面对苏利文。
“显然你知道我曾经是律师。”
他说。
“显然知道。”
苏利文说。
“其实我以前和你一样,”
哈洛威说,“给大公司当法律顾问,在阿尔斯特拉。”
苏利文皱着眉,在脑里寻找这公司的信息。
“制药公司。”
他终于想到了。
“嗯。
一群只会嚷嚷的人创立的,想通过植物制药来拯救亚马逊热带雨林,”
哈洛威说,“但计划不成功,他们又用回老法子,在实验室里合成药物。
大概十二年前,他们的药‘单多思’获批上市。”
苏利文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我记得那药。”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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