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虎心道:“你武功虽强,对江湖上的险诈却是全然不知。”
眼珠一转,笑道:“好吧,我自有办法。”
用黑白摩诃教他的天竺点穴手法,在那少年书生的“血海穴”
上重重一戳,这血海穴位在尾闾,乃是任、督二脉交会之处,张玉虎做了手脚,笑道:“你有独门手法,我也有独门手法。
你解救了我们的人,我便给你解救。
你若敢从中捣鬼,叫你在一个时辰之内,变成废人。”
那老人见张玉虎不肯信他,气得面色铁青,霍天都也觉得张玉虎的做法有点过分,张玉虎不理他们,径自把少年书生押到那辆大车旁边,车上有翦长春看守,见此情形,只好把红面老人捉来的人全都释放,那少年书生解了他们被封闭的穴道,张玉虎在他尾闾一踢,也解开了他的“血海穴”
。
那少年书生将张玉虎恨得牙痒痒的,可是穴道方解,何况张玉虎旁边还有一个于承珠,他也不敢便即动手。
且说那个红面老人见霍天都叫得出他的姓氏,且又彬彬有礼,想了一想,说道:“我听说有一位姓霍的,父子两代,在天山上潜修剑法,看你的武功和剑术,和任何一派都不同,你是不是霍行仲的儿子?”
霍天都道:“不错,家父也曾提起过老前辈的名字,他十多年前已去世了。”
那红面老人道:“可惜,可惜!
我与令尊虽是缘悭一面,但彼此志趣相同,只求修练武功,不愿闻达于世,那却是彼此知道的。”
凌云凤眉头一皱,心道:“你以前武功未曾练成,所以隐居不动,近年来的行事,却是邪恶之极,我舅舅的志趣岂会与你相同?”
见丈夫对他居然甚为恭顺,心中极不高兴,要不是大敌当前,她准要与丈夫大吵一场。
这个老人叫乔北溟,他的儿子名叫乔少少,几代以来,也的确是像霍家一样,潜心研究一种极厉害的邪派武功,到了乔北溟才有大成。
乔北溟这次替西北各省保护贡物,实是想到中原扬威立万,他心目中的唯一敌手乃是张丹枫,不料在这山谷之中,却碰到了霍天都夫妇,双剑合璧,居然和他打个平手。
乔北溟想了一想,忽地说道:“你的剑术练到如此地步,确是很难得了。
不过,你们要想打败我,那却是万万不能,万一你受我所伤,你的前功便将付之流水。
我素来欣仰令尊,更不忍令你的十数载修为毁于一旦。
替你着想,你还是回去吧。”
霍天都一想,自己的武功确是远远比不上他,即算夫妻联手,只怕也是败多胜少,听了乔北溟这一番话,心中踌躇不决。
凌云凤一瞧她丈夫的神色,不待他开口说话,立即抢着说道:“你要我们回转天山,一点不难,你走,我们也走!
这里的事,大家都不必管!”
乔北溟仰天大笑,道:“你要我走?”
凌云凤道:“这有什么好笑,你不是也要我们走吗?”
乔北溟道:“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从没有人敢拂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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