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兰先生在《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碑文》中说:“我国家以世界之古国,居东亚之天府,本应绍汉唐之遗烈,作并世之先进,将来建国完成,必于世界历史居独特之地位。
盖并世列强,虽新而不古;希腊罗马,有古而无今。
惟我国家,亘古亘今,亦新亦旧,斯所谓‘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者也!”
创新,一直是中国文化的使命。
创新,也是中国文化的天命。
中国自古以来是“诗国”
,汉赋唐诗宋词元曲,艺术的创新总是与时俱进的。
百年新诗,就是创新的成果。
没有创新,就没有新诗。
“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我的理解就是创新与建构是相辅相成的。
创新和建构并不矛盾,创新要转化为建设性力量,并保持可持续性,就需要建构。
建构,包含着对传统的尊重和吸收,而不是彻底否定和破坏颠覆。
创新,有助于建构,使之具有稳定性。
而只有以建构为目的的创新,才不是破坏性的,才是真正具有积极力量的,可以转化为新的时代的能量和动力。
众所周知,诗歌总是从个体出发的,但个体最终要与群体共振,才能被群体感知。
诗歌是时代精神的象征,真正投身于时代的诗人,其个体的主体性和民族国家的主体性、人类理想和精神的主体性,就会合而为一,就会成为时代精神的代言人。
伟大的诗歌,一定是古今融合、新旧融合、中西融合的集合体。
杜甫就曾创造了这样的典范。
杜甫是一个有天地境界的人。
在个人陷于困境时,在逃难流亡时,杜甫总能推己及人,联想到普天之下那些比自己更加困苦的人们。
在杜甫著名的一首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杜甫写到自己陋室的茅草被秋风吹走,又逢风云变化,大雨淋漓,床头屋漏,长夜沾湿,一夜凄风苦雨无法入眠。
但诗人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由自己的境遇,联想到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也处于流离失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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