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站在院中大声朝着堂屋喊了两声。
堂屋里迎出来一名个头瘦小的僮子来,笑问道,“你是看病还是抓药?我师父在后院与友人下棋呢!”
阿牛回道:“我看病也抓药,烦请小兄弟去后院通请一声。”
小僮子将两人引进堂屋,堂屋一侧是一个木板搭就的简易柜台,上面铺着草纸,还有一把称杆摸得发亮的铜称。
柜台内沿着墙壁是一格一格的药柜。
上面分门别类插着标签,标注着药品名称。
“二位先坐一会儿,我去唤师父前来。”
小僮陪着笑客气道。
阿牛谢过小僮便与澄雪坐在堂屋的方桌前等候老神医。
“阿牛,你瞧见没?这满院的药材,你若能认得一些,我们便去采来,带到离水城里的药铺去卖,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澄雪边观察着这满屋药香的小屋边悄悄对阿牛道。
从小院的侧门出去,一条小路,通往临着山壁的后院,后院中打扫得干净,布局亦算得上精致雅静,像个小小的园林。
设在一株老树下的石桌旁,两名老者正聚精会神地对弈。
小僮子跑近二人,附在师父耳边悄悄耳语。
游一神医微笑抚须点头,放下手中的一颗棋子,望向对面的比自己年纪稍轻些的清瘦老者道,“轩辕先生,小老儿暂且失陪片刻,去去就来,一盏茶的功夫。”
转头又望向僮儿,嘱道,“僮儿,你去再添壶茶来给轩辕先生品着。”
小僮儿响亮应着边朝着前院跑去。
对面坐着的面容清瘦的长者微微点头。
不一会儿,游老神医进了堂屋看见阿牛不由地一怔,又打量几眼一旁相貌脱俗的澄雪,便眯了眼和善地问阿牛道,“你有一个多月未来抓药了吧?你阿爹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不瞒老神医,我阿爹阿娘遭遇不测他们已经双双离世了。”
阿牛黯然道。
“啊?”
老神医张了口,一脸的惊愕,半晌方叹了气道,“哎!
可怜!
可怜!
你坐吧!
老夫帮你把把脉。”
阿牛在老神医对面坐下将手腕递给神医。
老神医边按住阿牛的脉门边闭了双目仔细切脉,片刻后睁开眼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夜晚做梦,还会觉得头痛的厉害?”
阿牛忙点点头,心中对老神医的医术佩服不已。
神医摇摇头,又握了阿牛的手腕把了一会脉,放开阿牛,拿起纸笔,略为思考,便开出药方。
将药方交给阿牛嘱道,“一会将方子给小僮,小僮会把药抓好交给你,回去后记得每日一副,早晚各煎一次服下,连服七日。
开始服药的几天,或许夜晚惊梦更甚,不过,坚持下去,会有不同。”
“是!
多谢伯父。”
阿牛接了方子,忙应道,心中却是存了疑问,便不由问道,“请问神医伯父,以前阿牛每次来都只是一副药,为何这次却是七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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