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受难,奉旨清君侧!”
顾文舟被人拿下时,尚未明白怎么回事,他愕然许久,质问,“何人的旨意?”
李六也不与之绕弯,冷笑道,“自是奉李将军的旨意,带走!”
顾文舟被人押着,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居然是你,李钰宗,真是好大的局!
这盘局,你究竟从何时布下?”
李六并未理会,冲陆佳音拱手,“多谢长公主在此拖延时间,其他已在掌握之中,请诸位安心。”
陆佳音松下一口气通知,想起了赵婉最后一眼,抱着必死的决心。
她不禁问:“赵婉如何了?”
李六:“尚不知。”
她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
赵婉脖子处的伤口,每每给她上药时,李钰宗眉头都能拧死一只苍蝇。
手上动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两指捻着药杵,止不住翘起兰花指。
赵婉不禁觉得好笑,“你若实在下不去手,便换小艾来吧。”
此话一出,遭了李钰宗一记冷眼,她只得又将话咽了回去。
那日之后,李钰宗很生气,气她贸然行动,气她信不过他能及时来救自己,气她真的企图自刎。
只要闭眼想起那日触目惊心的画面,李钰宗便觉心里揪疼,像是被人狠狠捏住心脏。
似是为了给她长教训,李钰宗已经好几日没理赵婉了。
她越是看似轻描淡写的去描述那日的自刎,李钰宗脸色就越难看。
她始终都记得,钱大夫给她处理伤口时,说了句:“若是在深一寸,便无力回天了。”
站在一旁的李钰宗浑身都在颤抖,他在害怕,见过战场残酷厮杀的李钰宗,头一次感到这么害怕。
外面小艾通传赵安来见,被李钰宗呵斥让他候着。
赵婉知道这人这几天脾气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任由他继续小心翼翼的上着药。
上完药,轻柔是缠上纱布,打好结,才松了一口气,传了赵安近来。
赵安嚷着阿姐,还没走近两步,便被李钰宗一记冷眼,站定在了不远。
如今赵婉在李钰宗眼里,就好似个脆弱的瓷娃娃,不准任何人靠近,唯恐一个失手,便会叫赵婉一命呜呼。
赵婉不得不心想,李钰宗过于神经质了,但对上他严肃的目光,话还是没说出口。
李钰宗丝毫没有要给二人单独相处的意思,这几日,他与赵婉就好似连体婴,无论赵婉去做什么,他都要贴身跟着。
赵安知道他近来宝贝他姐宝贝的紧,也不敢走太近,隔着一段距离,询问赵婉是否好些了。
赵婉笑道:“我没事,他就是大惊小怪,最近子朝功课做的如何?你可有盯着他些?”
赵安点头,“他昨日还想逃课回家看他妹妹,叫我给逮到了,训了他一顿,抓着他做完了功课,才放他回来。”
赵婉头也点不了了,她说:“确实该抓着点,我们赵安长大了,你可知道,当年你时常逃课,我也是这般头疼。”
提起当年,赵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当年是我们年幼无知,阿姐就莫要再拿这事笑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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