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道,“我都忘了,让我想想啊,信上提到的日期是哪天来着?”
“二十一号。”
杰普说,“这就是我顺道来拜访的原因。
昨天是二十一号,出于好奇,晚上我给安德沃尔打了个电话,确实是个恶作剧。
没出什么大事。
一家商店的橱窗被打碎了——有个小孩扔石头——还有两个人借酒闹事。
我们的比利时朋友终于弄错了一回。”
“我总算放心了,我必须承认。”
波洛说。
“让你担惊受怕了吧?”
杰普充满深情地说,“上帝保佑你!
我们每天都会收到好几十封这样的信!
一些人闲得没事干,脑子又不太好使,就坐下来写这种玩意儿。
他们没什么恶意,就是找刺激。”
“我竟然当真了,真蠢。”
波洛说,“我把鼻子插进了马窝。”
“你把马和马蜂弄混了。”
“什么?”
“就是一句谚语。
好了,我得向你们告辞了。
我要去下一条街办点儿事——接收被窃的珠宝。
我就是顺路来告诉你一声,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很可惜,那些灰质细胞白干了!”
说完这句,开怀大笑几声后,杰普走了。
“看样子,杰普没怎么变。”
波洛说。
“看上去老了很多,”
我说,“头发像獾毛一样白。”
我终于出了口恶气。
波洛边咳嗽边说:
“黑斯廷斯,你知道吗,有一种东西——我的理发师心灵手巧——你把它贴在头皮上,然后把自己的头发梳在上面——不是假发,你明白,但是——”
“波洛,”
我大吼道,“我只说这一次,我和你那个讨厌的理发师的可恶的发明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头顶怎么了?”
“没什么,确实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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