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性别情结,也没有特定的年龄情结。
在我看来,这个现象很奇怪。
如果一个人不加选择地杀人,通常是因为他会除掉任何碍他的事或让他觉得讨厌的人。
但字母顺序表明这种分析不适合本案。
另一种类型的凶手通常会挑选某一类特定的受害人——几乎都是异性。
ABC选择受害人的过程存在偶然性,在我看来,这似乎与字母顺序的选择格格不入。
“我允许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推论。
ABC的选择暗示我,他是一个‘火车迷’。
这在男人当中更为普遍。
小男孩比小女孩更喜欢火车。
这种迹象表明,他在某些方面头脑不够发达,也就是说,他虽然是个成年男子,但他身上的‘男孩’气很重。
“贝蒂·巴纳德的死和她的被害方式又给了我一些启发。
她的死法令人浮想联翩——请原谅,弗雷泽先生——首先,凶手是用她自己的腰带把她勒死的。
因此,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杀害她的人和她之间存在某种友好甚至亲密的关系。
当我对她的某些性格特征有所了解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贝蒂·巴纳德爱打情骂俏,喜欢风度翩翩的男人注意她。
因此,如果ABC想说服她跟他出去,必然要有一定的魅力——性魅力!
他必然有办法,正如你们英国人说的那样,让女人‘宽衣解带’,能让女人一见倾心!
我想象的海滩上的场景是这样的:男人夸赞她的腰带。
她便把它解了下来,他调皮地把腰带缠在她的脖子上——也许他会说‘我要勒死你’。
一切都在嬉笑之中。
她咯咯地笑——接着,他猛地一拉——”
唐纳德·弗雷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色发紫。
“波洛先生,看在上帝的分上!”
波洛做了个手势。
“好了。
我不说了。
结束了。
我们来谈下一起谋杀案,卡迈克尔·克拉克爵士谋杀案。
凶手又用了第一次的手法——猛击头部。
同样的字母情结——但有一个事实让我有点儿担心,为了保持一致,凶手应该是按照某种固定顺序来选择城镇的。
“如果安德沃尔是A词条下面的第一百五十五个名字,那么B谋杀案也应该是B词条下面的第一百五十五个——或者第一百五十六个,然后,C是第一百五十七个。
但事实并非如此,作案地点也是他随意挑选的。”
“难道不是因为你在这个问题上有严重的倾向性吗,波洛?”
我提出建议,“你就是一个做起事来有条理有系统的人。
几乎算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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