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修昔底德开始,谈论帝国衰落的话题就从未间断,因为人们眼睁睁地看见过一个又一个帝国在眼皮底下走马灯似的兴起又衰落,甚至谈论世界史上最大也是最后一个帝国——美利坚帝国的衰落,这一话题也已被人争吵了半个世纪,早已不再新鲜。
真正新鲜的是谁敢预言:美国将在何时,因何种原因,以何种方式衰落?这才是真正新鲜的话题。
很可惜,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预言。
更不要说预言美国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谁将是美国之后的继任者了。
谁将崛起:当美国自己击倒自己时,中国该怎么做
从修昔底德开始,谈论帝国衰落的话题就从未间断,因为人们眼睁睁地看见过一个又一个帝国在眼皮底下走马灯似的兴起又衰落,甚至谈论世界史上最大也是最后一个帝国——美利坚帝国的衰落,这一话题也已被人争吵了半个世纪,早已不再新鲜。
真正新鲜的是谁敢预言:美国将在何时,因何种原因,以何种方式衰落?这才是真正新鲜的话题。
很可惜,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预言。
更不要说预言美国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谁将是美国之后的继任者了。
保罗·肯尼迪为什么没有言中
保罗·肯尼迪30年前在他名噪一时的巨著《大国的兴衰》中,比此前所有人都更有力地触及这一话题——美国衰落时,人们一度以为他提出了一个“正确”
的命题,但不到5年时间,美国人就用强有力的事实,证明了保罗·肯尼迪的“误判”
。
因为美国并没有按保罗·肯尼迪的预言衰落。
尽管在他的预言做出之后不久,的确有一个帝国衰落了,但那是苏联,不是美国。
苏联的解体总算部分地为保罗·肯尼迪找回了一点面子,但此后美国却无情地用其一超独大20年的事实,让保罗·肯尼迪的理论持续尴尬——看来,正确地提出问题,并不等于正确地回答问题,更不等于解决问题。
那么,保罗·肯尼迪的问题出在哪里?是什么让一个人正确地提出了问题,却没能正确地解答问题?原因很简单,保罗·肯尼迪仅仅站在历史的维度理解帝国的兴衰,而历史虽然常常在现实中惊人地重复着相似的故事,并从统计学的层面呈现某种规律性,但凡事总有例外。
美国似乎就是个例外。
仅仅从“权力的转移或更替”
的一般规律看,美国明显偏移了这一规律。
这一偏移仿佛真的在佐证“美国例外论”
,但即使最坚定的“美国例外论”
鼓吹者也说不清楚,美国为什么“例外”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握在美国手中的那根权杖,与传统帝国——从古罗马到大英帝国——并不一样。
这根权杖并不是在不断地通过领土扩张、资源控制为帝国带来巨大的财富和荣耀的同时,又一点点加大帝国的成本,累积帝国的负担,损耗帝国的精血,直至新兴帝国崛起,完成权力转移,画完一条帝国由盛而衰的抛物线。
我在前面已反复讲到,美国的权杖是美元,是货币——金融霸权。
这是历史上所有帝国都不曾拥有的权杖。
这一权力可以使掌握它的帝国以极其低廉的成本获得丰厚的利润,而不必重蹈所有老帝国的覆辙。
这正是保罗·肯尼迪未能洞悉的美利坚帝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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