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裕王府,徐阶带着张居正回府的路上,想着朝廷赈灾一事,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心情也是大好。
正想叫自己的学生张居正,到他家去喝酒,不过转头却发现张居正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略感不解。
“太岳,怎么心事重重的啊,今晚你的表现可是不错的。
我们大家都没想到的事,你到是及时想到了,裕王虽然年纪尚轻,但你的才能定然是会被他看在眼里的。”
张居正赶紧回道:“老师的栽培,学生铭记于心,只不过学生一直在翰林院,无法替老师和朝廷分忧,哎。”
听到这话的徐阶,哪里会不明白张居正的心思呀?感情自己的这个得意门生,这是不甘心一直呆在翰林院啊。
“太岳啊,还是以前说的那句话,我知道你胸怀大志,又有一身治国之材,但正是因为你是我最为看重和最为得意的门生,所以我越不敢让你过早的轻涉权力中心啊。”
徐阶看着眼前这个得意门生,眼中尽是宠溺,笑道:“你放心,以后有你发挥才干的时候。”
“可是,学生看着陆灿这种众人眼中的纨绔子弟,尚能在御前为朝廷献言献策,而我十年寒窗,立志要尽忠报国,却只能呆在翰林院学习,心中甚是……哎!”
张居正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满脸的郁闷。
这也不怪他会郁闷,连陆灿这种浪荡子都能在御前献策,得皇上重用,入西苑值班,前途不可限量了。
而他呢?少年聪颖过人,很小就是荆州府远近闻名的神童。
十二岁参加童试,其机敏灵俐深得荆州知府李士翱的怜爱,同年,做了补府学生。
嘉靖十九年,才高气傲的他就顺利通过乡试,成为一名少年举人。
嘉靖二十六年,二十出头的他就高中了二甲第九名的进士,授庶吉士。
入选庶吉士,就又得到教习当中的内阁重臣徐阶收为门生弟子,学习经邦济世的治国理政学问。
可以说,对于一向才高气傲的张居正来说,自己一身才学抱负,却不能出头,得皇上重用,这是令他最为感到憋屈的事情。
而且,不让他出头的,还正是自己的老师徐阶,这就更令他感到郁闷了。
毕竟,自己总不可能与老师翻脸吧?
如果真跟老师翻脸了,那自己的仕途也就没得混了。
毕竟,老师徐阶那可是内阁次辅,朝廷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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