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指着自己的头,撕心裂肺的样子。
温师长就碰了一杯,自己先把那杯酒干了,然后说:首长,以后心不顺就下部队来看看,咱骑马,咱打枪。
胡一百喝了口酒,叹口气说:温啊,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呀,我真想下来跟你一样当个师长,那我这棵老庄稼就找到土地了。
俩人说着聊着,渐渐就都有了酒兴,喝了一阵,胡一百突然看看表说:该走了,明天早晨还得赶回军区去呢。
胡一百说走就走,谁也留不住。
正当胡一百往外走的时候,迎面过来一队话务班的女兵,柳南正在队前,她们还唱着歌。
胡一百就顺着歌声望去,结果他就看见了柳南,柳南也看见了他,想把头扭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就“咦”
了一声,又“咦”
了一声,温师长意识到要坏事了,忙打着哈哈说:首长,这些女兵是话务班的。
胡一百就认真地望一眼温师长,吸了吸鼻子道:小温,你跟我打埋伏。
温师长装着糊涂说:没有哇?
胡一百就晃晃脑袋说:那柳南怎么在你的师里?
温师长怕啥来啥,他没想到,在这里柳南会和胡一百不期而遇。
胡一百就沉下脸道:小温,你要把这件事跟我说清楚,她怎么从吉林来到这里的?
温师长支支吾吾的自然说不清,这时司机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
秘书下车把车门打开,胡一百上车了,最后他还是摇下车窗冲温师长说:我等你的电话。
说完车就走了。
温师长冲车的背影叫了一声:首长,你走好。
然后就冲着车的方向敬了一个军礼,他久久没有把手从头顶上拿下来。
胡一百回到家里后,抽空就把在内蒙古看到柳南的事跟章梅说了,章梅一听也吃惊不小,她大睁着眼,喃喃地说:这么说,咱们的心思白费了?!
胡一百生气地说:都是小温干的好事,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他。
章梅没了主张,在屋里团团乱转,嘴里叨唠着: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老胡你倒是拿主意呀!
胡一百又说:望岛那小子我见了,混得人模狗样的,比在家那会儿强多了,还是部队这所大学校好。
章梅又问:那他们的事就这么算了?
胡一百拍着头说:让我想想。
胡一百还没想出好招儿,邱云飞那边就出事了,很快柳秋莎和邱云飞就去了靠山屯。
这一切望岛、柳南都不知道。
胡一百再想把柳南和望岛两人拆开,他说什么也下不了这样的决心了。
他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的。
章梅就说:咋办,咋办?
胡一百就停住了,叹口气说:柳南这孩子,父母都不在部队了,以后就没人管她了,怪可怜的。
章梅也沉了下来,她也是做母亲的人,一想到柳南的处境,心也软了。
她眼巴巴地望着胡一百,似呻似吟地说:那你说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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