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便是如此,一边暗自嘀咕着,一边快速喂了猪。
而喂猪之后,便是惯例的铲猪粪。
她接手袁家猪圈这些日子,已是把家中这项产业的管理流程逐步熟悉下来。
大体不就是:拔猪草——煮潲——喂猪——铲屎——拔猪草——煮潲——喂猪——铲屎,隔三差五换一换草铺,若是按正常的流程,还得加一项,称猪卖。
切切实实参与到其中,强忍着不适艰辛劳作数日后,耿秋月才算真实地对袁少安的日常劳作感同身受。
她惊叹,那个娘娘腔,太有担当。
相比自己从小的娇生惯养不爱劳作,那人,实在是个勤劳务实的家伙,是个年纪轻轻凭一己之力撑整个家,甚至毫无怨言甘愿付出的能人,了不起的女人!
于是,她就为自己一心只顾享福的懒散愿望感到羞愧。
她耿秋月,何其肤浅!
何等无知!
她耿秋月,何德何能!
怀着种种交织复杂的情绪,秋月喂过猪铲过屎,把猪圈收拾得干干净净,完事后徒然生出的自豪感让她不再关注自己身上多臭多脏,满心的念想就是袁少安回来时,惊喜的目光与赞叹的言辞。
没错的,她要那个人不论何时归来,看见的仍然是像个样子的家。
第107章病危
“嘿嘿嘿……牛大哥你说啥呢,我明明是个男的。”
尴尬得只剩下干笑,袁少安不愿想象此刻自己脸上是怎样一副神情,她只知道,“崩溃”
二字已在自己脑中晃晃悠悠闪现多时。
怕不是老天爷在玩儿我?可是可是,玩笑总要有个头吧!
“男的就脱光衣服我瞧瞧?”
提声调的怪异口吻,昭示着男人阴晴不定的情绪即将爆发。
也意味着,袁少安面前大喇喇摆上了一道又名为“绝境”
的险境。
她不由悲从中来,深觉在那男人发疯之前,自己已经要疯了。
“不……不了吧……”
显然,与疯男人硬碰硬是绝对弱智的行为,少安狠狠咽一口唾沫,决定以静制动。
反正现下还是白天,若这疯子敢乱来,她就是喊破喉咙,也得拼死呼救拼死抵抗的。
事实却不然。
并非所有恶劣境况都能列在受害人的意料之中。
疯男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袁少安危急之下的某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很是蹩。
只不过眨了下眼,跟前就多了个人,少安惊恐得瞪大眼睛,被眼前人一把捞过去锁死了肩膀,脏臭不堪的另一只手不给任何招呼地招呼上她口鼻,熏死人的口气伴着浓重的邪恶气息,直直喷向她的颈间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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