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芸白隐约觉得待会儿的碰面,纪芳菲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如她所料,甫一进门,茶盏便照着面门飞了过来。
“纪芸白!”
纪芳菲嗓子如枯井般干涩沙哑,她卧在榻上披头散发,脸色煞白,表情扭曲地看过来时,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你还敢过来见我?!
是不是来看我笑话!”
是了,世子的寝房,可不比地狱差多少。
“不敢。
二小姐受苦,侯府上下皆痛心,没人敢看二小姐笑话。”
纪芸白立在门口,和纪芳菲对视,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是不敢,还是不想?
昨夜世子肥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压在身上,油腻得让她喘不过气,折磨的手段层出不穷。
纪芳菲一想到本应是纪芸白,却不知耍了什么花招让自己替了她,便恨纪芸白入骨。
一定是她!
否则缠.绵病榻被迫议亲嫁给世子的人,就是她纪芸白!
“纪芸白,能嫁给小将.军你很得意吧?”
纪芳菲嗤笑,到底还是没将纪芸白放在眼里,她现在恨不得将纪芸白抽筋拔骨。
一个光风霁月,一个yin乐成性。
亲王府高门大户权倾朝野又如何?还不是改不了她嫁过去就被折磨的事实?
相比之下,赫赫战功又光明磊落的谢景阳简直是天赐的好夫君。
纪芸白那个该死的土包子,又如何能过得比她好?
若不是她此时浑身无力,定要下床撕烂纪芸白这张永远沉静的脸!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芸白不过听从安排,不敢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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