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粒打在脸上都不能模仿,
千姿百态。
所以心花也开了,
满城都是豪华的抒情。
重庆
重庆爬坡上坎不算误读,
或者最早的印象,五里店、红土地,农田与荒野已经荡然无存,
城市庞然,郊外越来越没有轮廓。
而重庆的此起彼伏,根深蒂固。
面对任何一条路,只要心平气和,都是坦途。
重庆的坡坡坎坎,
保留经典的绝句。
嘉陵江凌空的索道,高楼大厦穿堂而过的轻轨,
不可思议之后,优雅平铺直叙。
重庆是一本大书,我写过1300行,段落与章节清晰,散落街头的标点符号,刻在脸上,青春不再痘还在。
其实我对重庆也陌生了,上清寺、沧白路的光怪陆离,软埋了旧年时光。
阳台上
在阳台上,自己点支烟,
看俯卧的廊桥,对面笔挺的香格里拉。
时间是夜晚或者凌晨,霓虹的秘密,流水的私奔,每处都有亮点。
我这样由来已久隐约有了等待,
与己无关,等梦里花开春暖。
天空的窗帘没有拉链,很严实,
就像我的缄默,守口如瓶。
烟头最后的红弱不禁风,灭了,
河边双人椅上有人,无家可归。
无比
我经常使用这个程度副词,
省略前缀和后缀,节制过度的热烈,它不孤独,语义能够抵达无限。
我的无限程度都是限量版,
唯一。
在唯一里无限放大,
像夜里偷袭而来的梦,重复、极端,与现实相距两颗星星。
这几乎是无法丈量的距离,
比我知道的天涯和咫尺,更残忍。
始终不二。
认定无比就是无比,
一条路走到黑,白也是黑,
黑得正大光明,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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