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让白岁安找到最后一块拼图,少年冷下来的脸色愉悦到修克。
“神经病,我还不能笑吗?”
白岁安短促冷笑声,拍拍衣物,“你是我小叔什么人。”
修克绝不可能说自己是犯罪未遂的诈骗犯。
他胡说八道没关系,目光游离到楼梯口,故意咳嗽,朗声道:“我,我是他未来的雌虫。
你现在满意了吗?”
“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
白岁安戳破道:“你向楼梯口看什么,楼上只有一个下贱罪犯。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修克收回目光,“我没见过这种,好奇。”
“你真不认识。”
白岁安还要再说,白宣良实在忍不住了。
他拉住自己过激的孩子,对修克低头道歉,“对不起。
我的雌子实在太冲动了。
叔叔给你做好吃的。”
“雌父!”
白宣良垂目,再抬起来时眉目温和。
他照顾病人与孩子久了,看待什么都心平气和,善于花费时间包容他人。
“岁安。
修克不认识那家伙,应该是真不认识。”
白宣良道:“你是不是太累了。
助学名额的事情雌父会想办法。
你上楼休息好不好。
雌父去找医药盒。”
白岁安甩开雌父的手,登登跑上楼。
他到底是听话的孩子,愿意给自己雌父一点微薄的颜面。
至于修克,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喂。”
白岁安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对方从始至终都无法安静的蝎尾,“我问你,你真不是下贱罪犯的私生子吗?”
“芋芋。”
“雌父,我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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