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那孩子身上的痕迹……万一你小叔知道你今天这么对那孩子,肯定会生气。”
“所以你拉开我?”
白岁安都给气笑了。
他抱紧雌父的腰,几乎勒得雌父喘不过气,“雌父,我看小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雄父才死几天,他就和那家伙大做特做,我都闻到味道。”
“芋芋。
郝誉是你小叔。”
“我知道,他和雄父果然是兄弟。”
白岁安越说越鄙夷,“都喜欢贱虫那一口。
小叔更淫乱,我猜他老的小的都要,哼。”
白宣良气短无话。
他想劝说孩子尊重长辈,脑海却不住闪现修克出现在家门口时湿衣下的勒痕与吻痕。
郝誉也许真的很随便。
蝎族群居地里,白宣良见过形形色色的蝎族雄虫。
在其他虫种的文化冲击下,不少蝎族雄虫选择将蝎尾收敛放好,以穿上最风尚的流行衣物。
还有一部分虽然也习惯裸露蝎尾,但会在最大的尾尖上做一些装饰,平日也不胡乱晃荡。
用蝎尾撕坏衣服和沙发套是幼崽才会做的事情。
用蝎尾捆绑雌虫留下痕迹也该在私密独处时做。
“你别管他怎么做。”
白宣良说教道:“等你考上我们就搬出去。”
“雄父的遗产呢?白白送给那贱虫和私生子吗?”
白宣良沉默良久,干巴巴道:“雌父会想办法。”
白岁安索性抽出手,背对着雌父平躺懒洋洋奚落道:“真的吗?雌父难道要和以前一样,去雄父面前求欢。”
他说得太直白,痛得白宣良闭上眼睛,僵硬到胃痉挛起来。
“雌父也知道自己完全比不过那贱虫吧。”
白岁安魔鬼一样折磨自己的亲父,“在家里就没有赢过一次。
小叔看上去和雄父一样,就好这一口。”
“我能怎么办?”
白宣良低语道:“总要试试。”
他这话终于掉到白岁安的陷阱里。
这孩子背对着露出一丝笑意与痛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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