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在口味上是标准的肉食者。
“今天雄虫协会负责员会上门。”
郝誉开口,简明扼要说明来龙去脉,“我还没有好好看过我哥留下的遗产。
这次我们直接把话说开。”
白宣良抓紧手里的烤面包。
白岁安有一些没一下舀出晨茶料子吃掉。
修克则整个蝎尾绷直,烦躁地扫荡地面,刺啦刺啦的声音惹得郝誉看过来。
“你尾巴怎么了?”
“没什么。”
修克定住,尾巴尖勾住地板上一道浅浅的沟壑,强迫自己不再移动。
他脑子盘旋着雌父伊瑟尔说的那些荒唐话,为遮盖自己不知什么样的表情,整张脸埋在盘子里吃肉。
白岁安瞧着他的样子,内心嗤笑声。
转而,他关心自己的利益,询问郝誉,“小叔,您从没有看过雄父的遗产?”
“嗯。”
“您怎么不看?”
“我这些不感兴趣。”
郝誉自省三秒,挑了能说的告诉白岁安,“过段时间我得执行任务。
遗产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你们用。”
他更关心是谁和自己出任务,自己这次能不能单独定制新武器,武器匣能装下多少东西,自己这次又要在寄生体世界里行走多久,杀多少人。
世俗的一切对郝誉没有太多意义。
从他被军部抱走养大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与大部分雄虫雌虫分道扬镳。
“助学名额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
郝誉最关心这件事情,也必须搞清楚这件事情。
他安慰自己的亲侄子,“属于你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
白宣良松口气。
他听到郝誉的承诺,内心的石头终于落地。
比起临终前的郝怿,居然是没有见过多少次的小叔郝誉对待亲子更关切。
白宣良说不上来的心酸,密密麻麻的痛楚与苦涩压得他又苦又憔悴。
如果不是伊瑟尔的插足,他们何必那么费力气找到郝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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