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年三斗岭那潮水般的兽潮,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唯独司铭一家逃过一劫,有运气的成分,但绝对和司铭的谨慎密不可分。
这么一想,有危险了倒还真可能是司铭来救自己和师父。
正想着,司铭走到门口,他端着茶杯背靠着关上了门,看向辟闾无殇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那看来你真的要走了?”
“肯定的,听说圣旨都下来了。”
辟闾无殇耸耸肩。
“算上墨轮,你们俩够吗?”
司铭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
“够?都这时候了哪里还会想着人手够不够。”
辟闾无殇自嘲地“嗤”
了一声,“北关我都活着走出来了,难道我还会怕这样的小打小闹?”
“你也知道遗国想要什么是吗?”
司铭的眼神瞄了一下放着《忆水怀山经》的屋子。
“我会保护好我的‘贞操’的。”
辟闾无殇对司铭开了个玩笑,让司铭咧了咧嘴,把皱纹堆了起来。
“要不我给你派个医师?我就怕老林子绝了你这个后啊。”
司铭喝了会儿茶,对辟闾无殇说道,“改了个名字都不一样,更甭提人没了。”
“我就是个捡来的孩子,哪算得上绝后,我没了大不了再找一个呗,当年我去北关不一样吗?”
辟闾无殇随意地玩着手指。
“呵呵……”
司铭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那几年林衔山成天跑到这儿倾诉了多少担忧,“你也知道他那个性子,你要真没了,他还真就不一定有继续传下去的想法了,更何况你身上还背着那玩意儿呢?”
司铭指了指放卷轴的屋子。
“那倒也是。”
辟闾无殇撇撇嘴,“铭叔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我徒弟你放心不?”
司铭不露痕迹地笑了笑。
“你徒弟?”
辟闾无殇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里司铭还从来没有收过徒弟,“铭叔你这两年还收了个徒弟不成?”
“凭啥不能收?”
司铭笑着抿了口茶,“怎样,我借你用用啊?”
“铭叔你说笑呢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要去哪儿。”
辟闾无殇诧异地挑了挑眉。
“那就说明我对你的信任比对战场的担忧更大呗。”
司铭半开玩笑半是正经地说。
辟闾无殇耸耸肩:“铭叔要是同意,我自然没啥意见。”
“徒儿啊,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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