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还有些实力,撑得住。
红儿酒店经营不太好,也没有心情和阿文打情骂俏,说说话儿就走,无非是要阿文催促莞生和阿芳早点完婚,好让她早点抱上孙子。
这一点合阿文的心意,他也想抱外孙。
阿文受沈力之邀去了一趟黑山市大农生态种养殖基地,去后发现的确不错,有模有样。
沈力还请了“油乐坊”
的几个人作陪,李奇、词作家“哆来咪”
、户外跑吧明哥,还有两个当老师的女的。
除了李奇,其他人阿文没见过面,好在大家都在群里聊天,作打油诗,一介绍就熟了。
阿文发现那个明哥很活跃,脑子灵光,反应敏捷,出口成章,而且多才多艺,不管是写文章、书法、跳舞、唱歌、表演,什么都能施展一下,还拿得出手,上得了台面,也是难得的人才。
据说他曾经在市文化局组织的一场大型歌舞中担任副导演并领舞,一帮女演员都围着他转,很是风光了一回。
阿文问他认得顾团长不,明哥笑着说:“你是说顾红梅?我当副导演的时候她还没出道,毛丫头一个,有几分姿色,是我把她挑选进来的,去年才当了团长,要不是靠着人大常委会伍主任,当得了个屁!”
估计明哥不晓得阿文和伍本报的关系,说话不遮掩。
他说:“莫看她神五神六的,其实没有什么文化,素质差,就是凭着好身材混,当一个花瓶呗。”
这一点阿文不同意他的看法,顾红梅跳孔雀舞就很到位,那是要有点功底的。
听得出来,这个明哥对顾团长很有看法,当初顾团长可能对他不怎么样,没让他上手,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言辞。
或许顾团长凭着八分姿色,九分身材,十分舞技,根本不把他这个临时的副导演和领舞当回事,更何况她抱上了伍本报的大腿。
毕竟当时那台节目就是伍本报主抓的。
阿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有点发毛,也庆幸自己明智,要不是及时抽身而退,如果与顾红梅继续发展下去,那就要得罪伍本报了。
阿文想:江湖复杂,不可不慎。
同来的两个老师都很矜持,言语不多。
两个人的词都填得好,很有功底,其中一个就是写那首《喝火令·哭殇》纪念江一冰的,笔名秦岭。
沈力一介绍,阿文对她竖起大拇指,说道:“秦老师,久仰久仰!
那首词写得不错,很有感情,老夫常读的。”
秦老师笑说:“雕虫小技,哪能和文先生的鸿篇巨制相比,还得请大家指点一二呢。”
秦岭老师和江一冰很熟,兄妹相称,经常诗词唱和。
江一冰对她很尊重,江一冰一死,她有感而发,故有那悲词念之。
阿文想:“捉月亭”
做好是不是把她的词刻上去呢?
另外一个姓张,张一枫,词的风格和秦岭不同,粗犷、大气,全不是女人的性格,大概是她喜欢苏东坡和辛弃疾一类的词人词风。
对于她的这个风格和追求,阿文不敢苟同,他还是喜欢秦岭那种柔情似水、充分体现女性情感的创作风格。
当然,人各有志,更何况张一枫写诗填词多年,早已形成自己的创作定式,想要劝她改变是不可能的事了。
几个人在沈力的基地没有“打油”
,坐在门口悠闲地喝茶,胡乱找些话题聊着,倒也轻松愉快。
阿文很喜欢这种氛围。
中午酒席就摆在门口,春末夏初,不冷不热,时节正好。
酒过三巡,沈力临时提议以茶花为题,每人作打油诗一首,没有情趣的罚酒一杯。
此时基地的茶花开得正盛,各色花卉中茶花唱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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