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咏玉”
瞟了我一眼。
我盯着她,双手颤抖地递过白塞木手串,她笑着掂了掂,问:“是最轻的吗?”
“是,世界上最轻的就是这种白塞木,不过,你……你是……”
我感到自己有点儿语无伦次,冲动地想问她是不是咏玉。
“没骗我吧?上次的三出破布木可不是最贵的材料。”
“噢,上次不是最贵的,这次绝对是最轻的。”
我嗓子眼有点儿干,始终盯着她的眼睛。
估计她发现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把手串给那个小男生戴上,拉着他的胳膊,柔声柔气地说:“这材质吸汗性好,你讲课不是爱出汗吗?”
我不知道她这说法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没听说过轻木吸汗性好。
因其轻,用来做冲浪板和船身倒是有的,用来吸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我顾不得想这些问题,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咏玉。
“以后上课时不用紧张,都是一帮子初中学生,哪会知道你不是研究生。”
“咏玉”
说,“胆量大,气势就大,谁还敢问你的学历?”
她转身递钱过来,对我说:“你可以走了。”
“我……”
“怎么啦?说好的价呀!”
“噢,是这个价。”
“没事的话,我们要出门了。”
我退出来,到了楼道里,隐约听见“咏玉”
说:“这个人,真是……”
我没坐电梯,慢慢走下楼来。
我真不希望她是咏玉,咏玉是甜甜的、绵绵的,不爱说话,总在低头削铅笔,可爱乖巧极了。
现在这个咏玉怎么说呢,太凌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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