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琼道:“若是亲生,我如何会有朔荇刺青?”
太上皇太息道:“一切不过阴差阳错。
二十年?前,我们确实收养了赵飞双和高学真的孩子,但是那孩子身体不好,在回宫的路上便死了。”
太上皇道:“当时?,赵飞双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便发信给了许多人。
这当中有她江湖上的朋友,也有她在朔荇的亲戚。
这当中有一位名?唤的乌格的,他乃是赵飞双之?弟,收到信后潜入大丰,却终究是来晚了。
他追上我等,要我等交出他的外甥女,朕只说?不曾抱过孩子——实则那孩子先天不良,救不活了。
那时?,你?也刚出世不久,同梓童在宫中。
那乌格以为是我们害了他外甥女,便潜入宫中,夺了你?去,用针刺下并蒂荇的刺青,扬言要我等日?日?活在煎熬之?中。”
太上皇流泪道:“琼儿,这便是真相。”
谢文琼望向太后,太后不置可否。
谢文琼失望至极,不发一言,推了椅子,纳头便拜。
岳昔钧也随她拜倒,二人齐齐磕了三个响头。
谢文琼道:“父母恩情,丰朝情志,文琼永世不忘,只是恐难承欢膝下。
儿出宫之?后,亦会常与爹娘书信往来,若遇新奇之?物,自?当寄来请爹娘观赏。”
谢文琼道:“缘法无常,就此别过。”
岳昔钧亦道:“臣拜别太上皇与太后。”
太后动情地道:“瓒儿到了今日?,也不肯改口么?”
岳昔钧一顿,平静地道:“儿拜别爹娘。”
谢文琼和岳昔钧携手起身,太后与太上皇早已泪流满面。
谢、岳二人又是一揖,双双出了殿门?。
秋风有金石之?声,满地金黄打扫,落叶了无痕。
二人沿着宫廊行至偏院,偏院关着谢文瑜。
被废了太子之?位后,谢文瑜府邸被抄,囚居宫中。
此时?,他正坐在未曾洒扫的枯叶堆之?中,兀自?抛着碎叶,呵呵傻笑。
谢文琼在院门?处站了一会儿,岳昔钧问她:“要进去么?”
谢文琼摇摇头道:“不必了。”
于是二人又往南走去。
岳昔钧问道:“怀玉,你?不信太上皇今日?之?言?”
谢文琼道:“若他所言为真,何必等到今日??”
“我记得,”
谢文琼看向岳昔钧,道,“‘乌格’是当今天汗的名?讳罢。”
岳昔钧点头道:“不错。
怀玉是说?,太上皇恐怕你?转投天汗麾下,故而有此一语?”
谢文琼道:“想必是如此了。”
岳昔钧道:“这般说?来,我倒想起一桩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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