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全礼嘴角渗出血来,被打傻了:“你打我干啥?”
“把你们俩关在一起,是让你干点正事,你他妈净在那狗扯羊皮!”
“能怨我吗?接头的人也没出现,是你们先动了手。”
唐全礼想把责任推出去。
刘署长说:“我也想抻一抻,可山口少佐催得紧,这小田队长又好大喜功,认准了姓夏的就是接头的人。
抓就抓吧,我也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你抬举虾爬子了,他就是个奸夫。”
“你彪啊,奸夫淫妇能老往你店里跑。”
唐全礼眨巴着眼:“可他没说暗号啊。”
刘署长叹了口气:“姓夏的发现了苗头不对,才没说吧。”
刘署长倒了杯水,递给唐全礼,又说,“给老弟抓来,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受点委屈吧,只要把你该办的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那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还是按咱们原来说好的,这个案子一办完,你就拿了赏金远走高飞。
现在、暂时,还不能放你,你得和这个虾爬子继续呆在一起,把能掏到的秘密都掏出来。”
唐全礼不情愿:“那你也不能上来就给我个耳刮子……”
刘署长的目光落在了屋里的刑具上。
唐全礼随着刘署长的目光望去,立时变了脸色:“咋着,你还要动真格的?”
刘署长叹了口气:“我演好了周瑜,你演不好黄盖,这出戏照样唱不下去。”
唐全礼的哀嚎声充斥着走廊,一记记皮鞭响亮地抽打在他身上,唐全礼皮开肉绽。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遍体鳞伤的唐全礼被两个警察拖进监牢。
唐全礼躺在矮铺上,痛得呻吟不已。
“谁打的?日本人还是警署的人?”
夏家河蹲在一旁,帮唐全礼擦拭着伤口,唐全礼不时叫痛。
“都有,太他妈狠了,我操他八辈祖宗,哎哟,你轻点……”
“咱们俩也没怎么着啊,他们还下起黑手来了,男女之事碍着他们什么了,管得也太宽了吧。”
“啥男女之事,你我是共产党……”
“嘘,瞎说什么,那可是杀头的营生。”
“得了吧,你还跟我装,这牢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还装给谁看?在饭馆里那是人多眼杂,你不跟我接头那是警惕性高,现在这里没外人,咱们俩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装个屁!”
“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我装什么了我装?跟大花那点事,也瞒不住你,我不也都承认了嘛。
你放心,这回出去,我保证走得远远的。”
夏家河低下头,思索半晌,说,“其实,我也琢磨了,你们毕竟连孩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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