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天码头上全是从日本本土运来的御寒物资。
而夏家河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些物资毁掉。
现在,炸药已经装好,他们就等着看戏了。
三瓶烧酒已经喝了一半,韩山东看着臭鱼,嚷着:“你吃多少啊,这一大半东西都跑你肚里去了。”
臭鱼喝了一口酒,笑着说:“我可不做饿死鬼。”
“你这条臭鱼,就不能说句吉利话!”
臭鱼嘿嘿笑起来,说:“吉利话动听,可没半点用。
如果有哪一天我让小鬼子抓了去,要么我自己了断,要么你们帮我了断,反正,我不去遭小鬼子那份罪。”
韩山东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那是下次点火的引子。
臭鱼看了看,揣进了怀里。
韩山东起身告辞,今晚的好戏他看不了了,夜里还得去开一班电车。
臭鱼就说去放个水,也跟着韩山东走了。
他想,夏家河和王大花在这里打情骂俏,他在显得不合适。
夏家河起身,朝码头望去,码头里宁静一片。
王大花打了个酒嗝,说:“这酒还挺冲。”
“你酒量见长啊。”
王大花看夏家河缩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外衣,塞给夏家河,说,“叫你喝点你不喝,看你冻得个熊样吧,穿上!”
“你的衣裳我哪能穿!”
夏家河想了想,说,“我抱抱你吧,抱抱就不冷了。”
王大花有些不好意思,嘴里骂了句死虾爬子,身子却凑了上去。
王大花依偎在夏家河的怀里,不再是粗声大气的嚷叫了,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也变得轻了,柔了。
夏家河想到那天王大花涂脂抹粉的模样,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你那天为什么打扮成那样?”
夏家河问。
“啥也不为。”
“不对,你是想把他们俩比下去。”
“我比他俩干啥?”
王大花想了想,说,“我比他们俩岁数大,想捯饬得年轻点。”
夏家河深情地拉住王大花的手,说:“你不用跟她们比年轻,你年轻的样子,早就刻在我心里了。”
码头上,夹在蒲包间的定时炸弹在跑,秒针奔向了十二点。
夏家河拥着王大花,两人温情正浓时,突然,“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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