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灼灼身形一颤,颓然跌倒在地上,眼底再也不复新嫁娘的欢喜期待和紧张,而是疑惑愤恨不可置信和绝望。
“这是怎么一回事?芭蕉是谁杀死的?楚楚怎么会跟轻墨你……你们怎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亲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
再往下景灼灼已经说不下去了,景家嫡女说不出不知廉耻这样的话。
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她还来不及去接受,冲击让景灼灼如同木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景楚楚和重轻墨。
“姐姐这是说不下去了么?要不要妹妹替你?”
景楚楚一声轻笑,踩着婀娜的莲步款款走向景灼灼。
走至景灼灼面前,景楚楚讥笑着俯身,纤纤素手轻挑着景灼灼的下巴,眼底一片嘲弄。
“呵,姐姐今日可真是美艳绝伦。
大婚呢,妹妹都还没有祝福你。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呢。”
说话间,景楚楚的拇指亦贴上景灼灼的下巴,同食指一起用力,狠狠一捏。
脸上依旧是清艳的笑,可眼神却愈发的阴毒甚至还带着嫉妒和恨。
那般毒辣,像是恨不得把景灼灼给捏碎。
“姐姐,你在乡下死了不是更好,为何要回来呢?从出生起,我得到的一切就远远不若你丢弃的。
如今妹妹好不容易要成为嫡女,你却回来了。
夺了我的东西不说,竟然还敢染指二皇子。
姐姐呀,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景楚楚收回手,起身,从袖间掏出一方月白色的丝绸软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捏过景灼灼下巴的手指。
用完后的锦帕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像是景楚楚的眼神一样轻蔑。
“轻墨……”
啪。
“二皇子的名讳岂是你一个贱女可以叫的,如今你还以为自己是东定国第一世家的嫡女么?”
景楚楚的一巴掌打的很用力,猝不及防的景灼灼被打的偏过头去,牙齿狠狠的咬了舌尖。
很疼,却没有心疼。
头上的凤冠被晃动的歪斜着,发丝从脸颊一侧垂落,再加上脸上鲜明的五指印,此时的景灼灼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却顾不得这些,只是倔强的抬头,眼神哀戚的看着重轻墨。
景灼灼似是在无声的跟重轻墨求证,而前一刻还浓情蜜意的心上人此时却只剩下唇畔的冷笑以及眼底的嘲讽和景灼灼不懂的急切与激动。
“二皇子,人家手好痛。”
景楚楚参杂了刻意的嗓音娇媚的似乎能够让人酥到骨头里去,一双剪水秋瞳更是含娇带嗔,柔柔的看向重轻墨。
而重轻墨则毫不避讳的当着景灼灼的面走到景楚楚面前,眉宇温柔的低头执起她的手放入手心。
“瞧你,何必自己动手。
你皮肤可娇嫩的很,若是不小心伤了,本宫会心疼的。”
“楚楚知道了。”
眼前,男子俊朗丰神眼角眉梢都是心疼,女子娇艳如花含羞带怯。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景灼灼真的会以为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可如今瞧见,她的心底只剩下绝望和伤痛。
“二皇子,其他人已经清理完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灼灼慌忙转头。
门口,一身白衣的容天染长身玉立,眼底有对重轻墨的恭敬。
他不曾看她一眼,任由景灼灼带着迫切和哀求的眼神将他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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