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扶额一手拿帕子,“我头有点疼。”
薄云立马大惊小怪的上来给她按太阳穴,“小姐身体抱恙了。”
时婳咳嗽几声,面容苍白,对秋和姑姑说道:“我昨日恐怕是累着了,今日起来便觉得疲乏不堪,头重脚轻的,应该是病了。”
秋和姑姑说:“那……罗家那边……”
时婳气若游丝,“罗家来人了吗?”
秋和:“没有。”
时婳说:“那就好,既然罗家人没来,那想必罗家那两兄弟也吃不了什么苦头的,府衙的人知道是我们赵家的亲戚,不会敢对他们做什么的。”
秋和不敢多言。
时婳顿了顿,又说道:“话说回来,我觉得我还是得请个府医来看看。”
秋和有些尴尬,说:“两位府医现在都照看着居荷苑那边呢。”
她又开始捂着帕子咳,可怜兮兮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同星卉妹妹抢人了,府医不必请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居荷苑那边现在可真是热闹了,绿盈和宁星卉每天掐的跟乌眼鸡似的,两个人平均下来一天得吵五次,那边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
赵煦之估计也是被吵烦了,乖乖在书房待着,谁的院子都没去。
“哦对了,说起星卉和绿盈那边,有桩事我一直都忘了。”
时婳笑道:“前段时间便说星卉妹妹礼数上有不足,要请人来教规矩呢,姑姑你怎么看?”
秋和可不想掺和她们那破事,连忙道:“奴婢虽然知道府中规矩,可终日离不得老夫人身,怕是没空。”
时婳说:“自然不是让姑姑您教了,宁姨娘怀有身孕,绿盈姑娘又是新宠,说句实话,我也怕好心办了坏事,怕到时候两位妹妹不高兴,因此,在教规矩之前,我想请秋和姑姑,替我各送件礼物过去。”
秋和道:“不知是什么礼物?”
时婳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是一套红宝石头面,和一卷画轴,头面那套给绿盈姑娘,她等了夫君这么多年,该给奖赏才是;画轴也不是普通画轴,而是前朝大家沈公的绘林图。”
她想了想又叮嘱道:“姑姑送去的时候,可一定要帮我解释清楚,别让星卉妹妹误会了,误以为我厚此薄彼,给了绿盈红宝石头面,却拿一幅画打发她。”
秋和真心道:“夫人心胸宽广。”
她一开始听说这两样礼物差距如此大时,也疑心时婳是不是存心挑拨,可听完方才觉得,纯粹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论起价值来,绘林图可比那红宝石头面值钱!
一个是面子,一个是里子,这都给全了,料想她们两个也不会折腾。
“不过……夫人,您若是亲自差人送去,岂不更好?”
秋和有些疑惑。
时婳轻声道:“夫君心意在那头,我心里明白,也不愿去争,只盼着将来我们能相安无事便好,这两样东西还是您送去吧,若是到时候她们两同我的人起了争执,面子上都不好看。”
秋和不再多言,随绵雾去库房取礼物了。
……
再说居荷苑那头。
宁星卉住在主院,绿盈住偏殿。
居荷苑地方该死的没多大,偏殿和主院隔得很近,所以每次赵煦之过来,对方都知道他去了哪里,若是心眼再小一些,甚至都能派人偷听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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