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退,冲元云:「止有文学及参军名,旧无散参军之名。
」
又改定白札子云:「夏国罪恶深重,虽欲遣使谢罪,未当开纳,以北朝遣使劝和之故,令边臣与之商量,若至诚服罪听命,当相度许以自新。
」上称善。
初,夔欲云:「夏国作过未已,北使虽来劝和,亦须讨伐,若能服罪听命,虽北朝不来劝和,亦自当听许。
」余云:「如此止是厮骂,却了事不得。
」遂如余所定,众皆以为然。
再对,遂亦及此,上亦以为不可。
右辖押琼林宴,虏入,例外送紧绢六疋及红羊巴等,辞不获免,具札子乞缴纳。
上旨令进入内,及令国信所检例回答。
履是日留身自陈。
盖夔尝切责以不当受,上云:「履极皇恐,欲待罪,莫不须如此。
」余云:「履亦曾略言及此事,与序辰例外受马不同,履辞不得免,寻奏陈乞进纳,序辰不辞亦不奏陈,使开国信所请绢。
」上笑云:「必是章惇恐动他来。
」余云:「恐是如此。
」
是日,又契勘泾原出界进筑,照秦所差将佐多是冒赏得罪之人,若被旨罢任,于军行不便,令刑部实封送经略司,候军回方得施行。
上云:「此文字极好,必是密院所拟。
」余日:「然。
」
是夕,自密院出,遂赴景灵宫宿斋祈雨,夔及左辖宿南北郊。
丁卯,同呈馆伴所语录,云泛使得改定白札,亦不肯受,乞与增「特停征讨」四字。
余云:「蔡卞已尝言,欲添与『特免讨伐』四字,正与此同,然恐未可数改。
」遂诏京,令不得轻许以增改语言。
京又乞削去「听其反复偏辞」,是责其主,恐彼难收受。
遂与删改云:「夏人诡辞干告,既移文计会,又遣使劝和。
」是日,夔、辖不入,夔深以删改为不须也。
又鄜延奏,以二十三日筑暖泉山寨,通米脂、葭芦,与河东乌笼川相应也。
履具道夔所以恐之之语,余云:「上曾及此。
」履却云:「不曾敢诉于上,未知果然否?」余又曰:「小凤、右辖以秦州移藩事太不平直,言人以为刘挚党,尤不实,蔡新州事,肇与挚不同,遂补外,可为党乎?后召还,又以论北郊事贬。
」履云:「祇此事足矣。
」余云:「陆佃在元佑中曾除尚书,又迁学士,至元佑末乃去,谓之情实稍异可乎?今已检举,当移郡。
安中笃厚长者、有德君子,愿稍主张公论,但得一大郡,脱二十二人之列足矣。
二公皆以为当然,但未知果能守此言否?」
戊辰,同呈国信所语录。
再对,呈定州奏北界事宜。
国信所申,以锦四疋、色罗四疋、青丝绫二疋答北使,令作黄履送与充回答。
是日,引呈转员第一番诸军指挥使以上,至午初罢。
己巳,同呈泾原差李忠杰带部落子七百骑出塞讨击。
又奏,四月初进筑南牟会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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