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活吗?”
“要看头部受伤的情况,”
救护人员耸耸肩,“一小时之内会替他动手术。
你知道他的姓名吗?我要填写表格。”
“齐格飞?伯恩,汉堡市亚顿纳辖区,凯撒街72号。”
“嗯,四分钟之内可到医院。”
救护员量他的脉搏,记下记录,“看起来不像犹太人。”
“说这种话要小心。”
警官警告道。
“我太太就是犹太人。
他的血压急速下降。”
救护车人员讨论着要不要给他一剂强心针,最后他们决定还是由医生来处理。
“汉斯,你跟医院联络过了吗?”
“是的,他们知道状况。”
司机答道。
“今天不是齐格勒值班吗?”
“希望是。”
司机作了一个快速的左转弯,同时,警笛为他们清除前面的交通。
一分钟之后,救护车到达急诊室,一位医生和两名护士已经等在那里。
德国的医院素来以效率著称。
十分钟之内受害人——现在是受照顾的病患——已经被插入管子以保护他的呼吸道,注射了一单位的O型阴性血液,一瓶生理盐水,并且被推入神经外科部门,立即接受安东尼?齐格勒教授亲自主持的手术。
那名警官必须与登记的医生一起待在急诊室。
“那么,他是谁?”
年轻的医生问。
那位警察将资料递给他。
“一个德国人?”
“是不是很奇怪?”
中尉问道。
“嗯,当无线电通知医院时说你会一起来,所以我以为是一个外国人受伤了。”
“驾驶人是一名法国女性。”
“噢,那就可以解释你为何在此,不过我还是认为他是外国人。”
“为什么?”
“我帮他插管时,发现他有几颗蛀牙,而且是用不锈钢修补的——差劲的技术。”
“或许他原来是住在东德的。”
警官猜测道。
登记的医生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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