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我,又看看我的花,说道:「本以为只有十五年的缘分,我任你自由无忧,生恐日后事发,对你多有亏欠。
但你若自有一番因缘,那我们便陪着你,京城路远,山水迢迢,怎能叫你独自上路。
左右村里也就去个把人,中途我们寻机会逃了便是。
」
我想到那山一样的怪物,盯着他问:「你真不怕我是妖邪?」
我爹几时受过我的威胁,反问道:「你也不怕我有逆案在身?」
我吐出一把瓜子皮,哼道:「我怕啥?」
我爹揉揉我的脑袋,笑道:「我怕啥?」
他们收拾东西极快,东西也少得可怜,我几乎疑心他们随时随地准备出逃。
我掀开自己的小箱子瞅了瞅,觉得也没什么可拿的,猛然想起簪子还丢在后山。
我生怕明日没机会去寻,心下一横,打算溜去后山找找看。
不料提着灯笼刚出门,就见院外飘着一盏明黄的圆灯笼。
看见我,他还规规矩矩地眨了下眼。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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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良心讲,圆灯笼并没做过害我的事。
我被闹了一晚上,平白生出无尽无畏之心,便提着烛火摇曳的纸皮灯笼走近,谢谢他刚刚帮我解围。
毛茸茸的大手凭空出现,小心翼翼地在我面前放下一件东西。
对于他的手来说,那东西实在过于细小,但他又极为珍视,以至于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我提着灯笼定睛一瞧,正是我丢的梅簪。
我有些不好意思,跟他道了谢,把簪子揣进怀里。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我想起我爹教的基本社交礼仪,于是清清嗓子,问道:「我叫雷知棋,你叫什么?」
「傀。
」他发出低沉的声音。
我在他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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