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笑的开心,老夏又道:“你们的故事真够精彩的。
我听说高大姐还写了个猜谜诗,是怎么回事,不能说出来听听吗?”
高翠兰忙摆手:“别,那不值得一提。”
小邹道:“你就别谦虚了,怎么不值得一提?刚才在路上听苟厂长讲,你这一首诗不要紧,把猪老大难为地哭几场。”
猪老大正高兴着,被她这句话扫了兴,不由得骂苟老二道:“你真会瞎扯蛋,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我什么时间哭几场?”
苟老二忙站起来道:“她跟你开玩笑,怎么就当真呀?也不想想,你当时就是真哭了,我能学给她听吗?”
小邹指着苟老二道:“你这个两面派,敢做不敢当。
你就说他哭了又怎么的?他哭,说明他们两口子感情深,找不到老婆急得哭。
哭是正常的,不哭还有什么感情?”
几句话把猪老大绕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苟老二对小邹道:“你说的对,多少年的感情,怎么会不哭呢?说实说,像老大这样的人,就是要面子。
虽然‘男人有泪不轻弹’,可她为了嫂子,真的是多少夜没睡觉,不知道哭多少场呢。”
小邹问猪老大:“有这么回事吧?”
猪老大被问的挠起头来,嘟囔道:“说什么不好,怎么非问这事呢?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他又对苟老二道:“你就跟着她瞎扯,我就是哭,也不会当着大伙的面哭。
你见我哭过吗?”
苟老二忙道:“没有、没有。”
又对小邹道:“哭不哭他自己知道,你就别刨根问底了。”
小邹道:“其实,我不是问他哭不哭,我是想问高大姐写了一封什么样的信,打了个什么哑谜,竟然能把猪老大难住!”
猪老大听他还追问这件事,真急了,道:“好了好了,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办我的难看。
你们这些人,正经事不干,光想着揭人家短处,看人家笑话。”
小邹道:“说谁呢,谁正经事不干?”
猪老大道:“我说的就是你,干什么正经事了?这些地头蛇、黑社会,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冒充检查组,来这里要砸店,要关门,你没有胆子采访;我打跑庞召一伙流氓,撵走阴阳山七鬼的事你也不敢去广播。
我老婆写个信,有什么值得问来问去的,有意思吗?”
猪老大这几句不知轻重的话,说得小邹和老夏都有些下不来台,两个人互相看了看,老夏给了小邹一个眼神,提醒她不要再问了。
小邹少许沉默,道:“对不起,惹你生气了。
我也知道你们心情不好,才想给你们开开心的。”
高翠兰道:“这位邹记者,你该知道他的。
他就是不会说话,你们千万别怪。”
苟老二也道:“他也是这几天气的,心情不好,你们原谅。”
猪老大来到小邹面前,道:“我不会说话,不会拐弯。
生气了吗?”
小邹道:“我生什么气,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猪老大道:“我生气了吗,谁说我生气了?”
高翠兰道:“你没生气,可你说的是气话。”
小邹道:“他说的也是实话。
我们觉得也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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